烟绯看着眼前这个颇为面熟的少女再一次颤颤巍巍敲开自己工作室的大门,困乏地揉了揉额角:“烟绯姑娘?我这里有个活。”
“什么?”烟绯双手叉腰,叹道:“可别再谈到两句,林姑娘你就跑了呀。”
“不会。”对方的笑容里都好似藏着浓浓的疲倦,从怀里拿出几张似乎写有自己的宣纸来,“这是张五爷的认罪书……他库房里还有些别的证据,我去看了,都对的上,就劳烦烟绯小姐在上头参他一笔了。”
烟绯拿起这份奇奇怪怪的认罪书看起来——她原本只以为是普通的商业纠纷,细看之下,却发现好几天人命,不由得严肃起来。
“还有,张怀生被罚没的一部分家产……不用给我了,除去烟绯小姐你的劳务费,剩下的就麻烦烟绯小姐将钱财分给那些受害者尚在人世的家人吧,谢谢你了。”
烟绯点点头,“我明白了,既然这是林姑娘你的要求,我会照办的,但林姑娘,你这是……受伤了吗?这可马虎不得啊……”
少女呵呵应道,只说好,在烟绯还在低头研究这份认罪书时,便悄悄离开烟绯的小工作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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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家人们。
我浑身上下都好累。
岩王帝君在上,我知道达达利亚有着到处找人约架的好习惯,但独独没有猜到他会对我能数次与他打的有来有回而惦记到今天。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
我他丫的怎么就把利息给忘光了呢!
本来还以为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呢!这他妈强行被拉作陪练打了一下午,血亏好吧!血亏啊家人们!
我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每走一步,都是在对肌肉和骨头的压迫——哪哪不舒服,哪哪都很痛。
我扶着栏杆,艰难地缓了一口气。
达达利亚那家伙也是真能下手啊他妈的!我近战多多少少有问题,没办法,谁叫我实战经验少得可怜,全靠成吨的元素力勉强把战斗力往上堆,好家伙啊好家伙,达达利亚他还真就偏就要凑过来与我打近战。
天知道我是怎么和达达利亚拼了一下午的刺刀的,还能打得有来有回真的是为难我了。
“嘶……”我试了试将背脊挺直,结果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停了下来,“还真是不带留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