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隐觉得心酸,觉得委屈,又觉得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她曾以为他们会是最好的一对,可是现在这算什么,难不成在福康安眼里,他认定的事情不管他如何折腾都不会改变吗?可这一次真的要改变了呢!

两手捉紧她单薄的肩膀,福康安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俊脸因为她的话而痛苦扭曲,“为什么要这样?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先前不是很好吗?就算这件事是我的错,可是你不能这样否定我们所有的感情啊!”

“哼!”冷哼一声,梦隐让自己不要在意肩上的痛楚,冷笑道:“若是今日我告诉你,让你娶紫薇,你会怎么样?”

“我……”

“呵呵,心里不舒服了吧,我只不过是说说,而你已经把人亲自带到我的面前,这算什么,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永远都不要后悔,我不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突然领着一个人来告诉我,某某又是谁,也许我们根本就是有缘无份。你走吧!”拉开他的手,梦隐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再跟他纠缠什么了。

福康安有些难受地道:“为什么要这样绝决,难道过去的一切就因为这个而完全被抹杀吗?”

“对,就因为这个。现在你知道我有多自私了。”转身往内室走去,不再跟他多说一句。

只是,转身的刹那,流出的眼泪到底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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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福康安的事情,晴儿他们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福康安出来时,脸色很差,梦隐刚躲在内室,不肯出门,随即去找紫薇的事情就这样耽搁了两三天,他们这行人这才到了淑房斋。

此时的梦隐冷着一张脸,有些东西虽然放下也是需要时间的,但也有事情排到这时一定要解决,所以如果某人善算正常的话,就不要把她惹得太急,若是不识实物,她这次可没什么情面可讲。

“固伦公主到,晴公主到,兰馨公主到。”

正在商量怎么将信送出宫的紫薇和含香吓了一跳,手上的信从手中飘落,正好落在梦隐的脚边,梦隐冷笑一声,在紫薇和含香的抽气声中捡起那张信纸,看着上面写得情话绵绵的话语,冷声道:“原本还以为把你关上几天能有所长进,现在看来,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格格吧!”

“墨儿——”

“放肆,谁让你称呼本宫的名字了,本宫告诉你,你现在的处境比一个宫女还不如,竟然还想着帮这个私奔七次,堪比□的女人逃出皇宫,我看你的脑子是白长了。这也难怪夏家衰败得如此迅速,没有一个长脑子,怎么可能撑得起一个家族。本来按皇阿玛的意思,再给你指一门亲事,现在看来,本宫还是让人找个偏僻的地方给你选个地方选个小庙做你的姑子去吧!”梦隐将手中的信纸收到袖中,对着一旁的骥远道:“派个去把皇阿玛请来,看看这红杏出墙和败坏皇室名誉的两个女人要怎么处置。”

不只是紫薇和含香吓到了,就是晴儿和兰馨他们也吓到了。梦隐做事一向留余地,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可是这一次,她完全没有跟紫薇任何的机会,直接定罪。

“墨儿,那上面到底写着什么?”能把梦隐气成这样,那上面的内容只怕是惊世骇俗的。

“哼,不过是想着怎么跟男人再搞第八次私奔的事,真把这皇宫里的人都当成傻子在看,若真是这么好出宫,这皇宫里的人还不早就易主了。有这种引狼入室的女儿,还真是皇阿玛的好女儿,早知是条白眼狼,当初就该在遇上的时候处理。”梦隐现在完全是贯彻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的政策,什么同情,什么怜悯,跟她完全没有关系。

紫薇有些踉跄地退后两步,看着梦隐的眼神里掺着些许害怕,含香听着梦隐侮辱的话语,咬紧红唇,想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突地,紫薇发现几日不见人影的金锁站在梦隐身后,不禁伤心欲绝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