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擦餐具的手一滞,纠正:“谁允许燕先生叫老婆?我们已经离婚了。”
即使是有一些误会,但已经过去那么久,她不允许他这么叫她。
燕北寒抬手握住她的手:“婚没离,结婚证未注销。”
当年她消失两年,便可达到分居条件,单向办理离婚。
所有人都催他办理,甚至燕父亲自拿着结婚证去过民政局,他依然未同意办理。
南暖心脏微紧,没想到都过去四年他还没办理,到底该说他深情,还是死皮赖脸?
她不说话,燕北寒拿起餐具尝碗里的粥。
动作优雅,一如既往绅士。
而他那双异常漆黑的眼眸,一直注视着她,始终没有移开。
南暖被他看的很不自然,移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
“既然燕先生吃了东西,也有护士,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欲离。
燕北寒一把握住南暖的手腕拉在身边:“南暖,别走。”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恳求与霸道:
“四年前你不肯听我解释,四年后,你还是不愿意听吗?”
南暖身体微颤。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燕北寒说:
“我姐死于难产,我有恐生症,当年不是刻意避孕,或嫌弃你。”
什么?
姐死于难产?
他有恐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