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脸色一白。
他这是听到什么?从哪儿知道的消息?有所怀疑?
她该怎么说?
燕北寒盯着南暖煽动的眼睫,轻轻挑起她下巴:“说话。”
“还要瞒我多久?嗯?”
南暖回神,看着男人那双异常漆黑深邃的眼睛,心里发怵,丝毫不敢露出破绽,移开视线,说:
“燕先生觉得我和修老师应该是什么关系?自然是夫妻关系,”
“我们夫妻关系怎样,不是外人三言两语能定夺,也不是简单调查能了解,不然,我们什么时候睡觉、在哪个地方恩爱?难道应该告诉燕先生吗?”
她的意思,哪怕没有同床,也不代表没有恩爱。
譬如曾经和他在公司、在车内、在浴室等地……也无人可知。无监控可拍。
燕北寒薄凉的唇角一抽,抿成一条线,无数冷寒气息扩散。
“燕薄修对你和孩子之事未参与,又如何说?”
南暖眨动眼睛,他连这个都知道?手心捏紧,挤出声音:
“修老师腿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过去几年,山里寒气重,更是站不起来,这一年气候变暖加上长时间调理,才算缓和。燕先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身体,而不是我们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