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以后真要和他们同住吗?
头都大了。
“怎么,舅妈不欢迎我?”这时,燕北寒清冷声扬出。
‘舅妈’两个字,冷凝深沉,又透着几分戏谑揶揄。
像刺一样扎进南暖心脏。
她看向燕北寒:“没,没有。”住就住吧。
毕竟她永远没有决定权。
转身去厨房。
燕北寒冷凝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一旁,解开衬衣手腕上的纽扣,说:
“舅妈在做晚饭?替我做一份,以后我会付伙食费。”
话音落下,燕京立即将一张支票填上数额,递到南暖面前。
南暖原本还没接受入住的事实,现在又要给他做饭?
她摇头,拒绝:“抱歉,燕先生,我不需要这个钱,也不是你的厨师,不会见钱眼开。”
燕北寒拧了拧眉,修长手指敲击桌面,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
“所以,舅妈的意思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自愿为我做?”
南暖:“!!”
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简单的不想给你做!”
燕北寒笑了,迈步走过去,居高临下锁着小小的南暖:
“中华几千年习俗文化,哪个舅妈不待见亲外甥?”
南暖一哽:“……”
差点吐血。
燕北寒又挑起剑眉:“还是,舅妈记得我老公的身份,还未释怀?”
南暖气到脸色发青发白。
谁没有释怀?
她早就释怀了好吗!
……
最终南暖败下阵来。
她被迫接受燕北寒在别墅住下来,且被迫多做点饭菜。
哪怕这事情不可理喻,她也别无选择。
毕竟如果这情况带银银离开,搬去公寓住,会引起怀疑,不适合。
算了,以后她早上送银银上校车后就出门,晚上吃过晚饭就上楼,应该没什么影响!
睡吧!
然,想象总是美好,现实却是骨感的。
第二天一早,南暖还在熟睡,‘叩叩’轻微的敲门声便响起。
她迷迷糊糊起床,走过去拉开门,然后就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