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墨:“爸爸好勇敢!小墨长大也要成为爸爸这么勇敢的男子汉。”
燕北寒轻嗯:“优秀,是我们燕家的骨肉。”
两人一来一去,气氛温馨。
白珍珠杵着路引器走到床边,开口关心:“北寒,我看不到,你伤的严不严重?”
燕北寒言语比起对待小墨,冷漠几个度:“不严重,你眼睛不方便,可以不必过来。”
白珍珠脸色有些难堪,但还是很温柔:“我担心你,不过来不放心。”
“对了,你的换洗衣物和用品,我都亲自整理好带过来了,之后缺什么跟我说。”
她语气自来熟,俨然妻子、燕太太身份。
助理提上的袋子,里面更是物品齐全,连贴身底裤都整理叠好。
燕北寒眼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拍拍燕小墨的肩,示意助理带他去玩后,对白珍珠道:
“我说过,别擅自碰我私物,注意自己身份。”
白珍珠在南院,是不能去北院的,即使因为孩子过去,也被下达过命令,不准碰任何物品。
可:“我只是担心你,想为你分忧,北寒,你……”
“珍珠。”燕北寒打断话语,叫她名字,这两个字是很温柔的,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无情:
“我知道你带小墨辛苦,也很感激你。
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你分清楚,另外,以后别叫我北寒。”
白珍珠脸色狠狠一白,即使此刻的她看不见,也能感觉到燕北寒身上的寒气,想到他脸色是多么的冷。
她颤抖着拽紧手心,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分寸的。”
“你先好好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可怜兮兮转身离开。
只是在走出病房那一刻,她脸色变得异常凶狠,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