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挤到正解释什么叫资不抵债的老太太身边,刚好听到牛建国和牛建军毫无芥蒂的把亲爸屁股很白的事儿公之于众,并且觉得亲爸哪里都黑,就两屁股蛋可白着呢,可见屁股应该还是蛮贵的吧时后退了一步。
毕竟在男厕所谁也记不住有没有被这兄弟两看到啥。
有社员悄咪咪的回来说不对啊,那三个人拿着几双鞋子不知道在干啥呢。
乌压压的人群兴冲冲的往外冲,把几个人抓了个正着。
先不说为了啥事,一群人冷不丁齐刷刷的出现,把人吓得鬼哭狼嚎。
“奶奶?”
人群里一声弱弱的呼唤。
有人认出来了,这不是那肝腹水女人的婆家么,儿媳妇都死了上这来干啥啊。
徐春娇一看就明白了,“亏心事做太多怕儿媳妇死了找上门,把人穿过的鞋子钉在人去世的地方,好叫对方没法投胎。”
倒吸凉气的社员们一脸鄙夷。
这年头没什么夜不闭户的说法,真是穷到看见啥都想偷。
偷猪肉的,偷地里玉米被判刑的,有偷煤坯的,偷大白菜的,偷鸡摸狗的,偷自行车的,外面晒的衣服也丢,晚上睡觉用吊钩从窗户偷屋里衣服的。
这鞋子钉在这,大概率明天就被人顺走了。
一双死人鞋子就搁床头边多吓人啊。
有个女人站出来维护那老婶子,“那是她命不好,关我婆婆啥事。”
又有个小男生站出来,“我妈说得对!”
这才几天就另外娶个媳妇了,而且还带了个拖油瓶,亲生的不养去养没血缘的啊?
几个落户到生产队的孩子最大也才十多岁,眼里除了怒火外全是无能为力。
王丽芬阴阳怪气,“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耐不住寂寞呢。”
对方深呼吸了一下,“哪怕我儿子那么大了,我还能嫁得出去……”
柳月梅冷不丁来了一句:“嗯,比我儿子还大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