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西华觉得奇怪,问道“王爷,你喊什么呢?”
白清无奈的起来,回道“没事。你没见过我爹啊!去看看吧!我爹也想看看你。”
“不是。白清,你爹不会跟我母后一样反对吧!那回去看他就是自投罗网啊!”夜笙歌其实害怕见白清的家人,有些畏惧。也不知道在畏惧什么。
白清笑了笑,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安心,道“我爹和我一样,他是不会反对的。否则,我也不会姓白。”
“你要保证你爹不打我不骂我。”
“好。如果我爹打你骂你,我替你。”
两人是说做就做,回去之后,就让西华收拾了一些东西,其实就是换洗的衣服。其他的一概不带走,丫鬟仆人们也不赶走,等几天后自有人来遣散他们的。
一直忙到半夜时分,夜笙歌从账房取了一百万两的银票,等着,以后做生意。他可是要养家的啊!养白清,养夜承诺,还有皓雪临,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丫头的,嘿嘿!瞬间感觉人生充满了意义。
仆人就带着西华,其他人不要。
出门后,他们优哉游哉的坐着马车出城。
“爹,我们这么晚去哪啊?”被打扰的夜承诺现在也睡不着了,反而更精神了。只是皓雪临还在马车里睡着。
“我们要去一个好地方。”夜笙歌心情好,玩着从屋子里找出来的夜明珠。
“我问你了吗?”夜承诺一个白眼递给夜笙歌。
白清无奈的用手点点夜承诺的脑袋。
夜笙歌瞪了他一眼,说道“告诉你夜承诺,日后,敢不听我的话,我,我就不让你吃饭。”
“爹,我们为什么要与这个乞丐在一起啊?”夜承诺用着极其嫌弃的语气说道。
“承诺,日后,要叫他父亲,不能叫他乞丐知道吗?”白清严肃的说道。
夜承诺瘪瘪嘴,看向夜笙歌,道“我有个爹了,以后,就叫你娘吧!”
顿时,夜笙歌一口老血卡在咽喉。
反观这边错戏阁某个房间里。
楚河穿着亵衣坐在床边回想自己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痛苦。他竟然,竟然睡了一个小倌。
莘浓这可是第一次受这冷落的待遇,那次待完客后客人不都是好好谈好他的,可这楚河竟然把他晾在这也不给他清洗。不悦的起身下床,很自然的立到楚河面前,将泛红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
“楚河,事情也做了,你还想后悔怎么的?我莘浓可不是前个头牌白清,这么好欺负。现在,你给我把身子洗干净了再给老子上好药,否则,老子明日一早就跑到你楚府赖着不走。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楚河是个断袖,当然,白清也会知道你在错戏阁的事情。”
楚河的脸色本就不好,一闻莘浓这话,更是气愤。青筋暴出足矣说明他的愤怒,这个卖肉体的小倌值得跟白清比吗?
愤愤起身低头俯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莘浓可不怕,偏偏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调谑他的耐性。
“怎么?想要杀人灭口?”偏偏这时候,莘浓的嘴闭不上,偏要和楚河说。
“就你这一身肮脏,也配跟白清作比,杀你都脏手。”
“呵呵!”那知,在暴戾边缘的楚河面前,莘浓竟然笑的魅惑,转身扭着腰走着“肮脏?刚刚是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嗯?楚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这身子可是贵的很啊!比起你口中那白清值钱多了。”
“闭嘴。”再次听到他与白清作比,楚河心里一火,前去一把抓住瘦弱的莘浓,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可莘浓却依旧笑着。
“白清是无价的,比你这有价的贵多了。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口里说白清的名字,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便将莘浓随手一扔。
因为莘浓身子刚被楚河蹂躏过,现在被这么毫无预兆的一推,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额头碰到了凳子上。
随即,便是一阵眩晕。
气愤的楚河回身去拿衣服,可回身后瞧见莘浓倒在地上,额头上又是鲜血,吓得顿时丢了衣服。跑前去抱起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