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还真是。

以前的沈晚嘴笨得很，根本不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更不会反驳她。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的道歉呢？”

沈晚指着窗外，“从这跳下去。”

沈千雪一惊：“这可是八楼！”

沈晚微笑脸：“你不是爱装人美心善么，既然要真心跟我道歉，就从这里跳下去，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呗。”

沈千雪眉头紧锁，脸上的委屈被不悦之色取而代之，“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就是啊！”

“沈晚你别蹬鼻子上脸！”

“一个养女怎么敢让沈家千金跳楼给她道歉的啊，她想屁吃呢！”

众人纷纷维护沈千雪。

沈晚淡漠道：“那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在为难我？”

“你三言两句就把摔坏东西的黑锅甩我身上，让围观的群众在你带的节奏下语言霸凌我，这就不是为难了？”

她嗤笑道：“如果我还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沈晚，刚才你几句话把我刺激到从窗口跳下去呢？”

以前只要是沈家人觉得她错了，不管大小事与否，对她而言就跟天塌似的。

当年的她心性软弱窝囊，就算被诬陷了也不敢反驳，更没办法自证。

所以每次都只能用自我伤害的方式来证明清白。

沈千雪眼底闪过一抹异样，是啊，以前的沈晚肯定会急得满头大汗，六神无主。

可现在……

她凝视沈晚。

沈晚站在那，一身朴素的布衣，举手投足间满是风轻云淡。

似乎这样的指责已经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