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头：“你们是没有亲眼所见，火药的威力可不是刀枪能够比拟的。只要拳头大小的火药爆炸，我们书房里的这几个人全都会被炸的四肢乱飞！”

秦岭说：“真有王爷说的那么厉害，北戎人为什么不靠火药打到我们家门口？”

李慕白解释说：“火药的威力巨大是真，与之相应的是制作过程的极其复杂。火药的稳定性不好，制作成功的比例很小，有的时候还会误伤自己人。所以根本不能够在军事作战当中运用。北戎如果有了成熟的制作火药的技术，不愁不带着火药来攻打我们。问题是他们不可能有。

但是在京城引起骚乱，摧毁个太子府，睿王府，甚至皇宫，还是绰绰有余的。”

“火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张先还是问。

“就是一个可以四处点火，令房屋倒塌，让人畜肢体碎裂的魔鬼。一种运用到作战当中，可以带来无数灾难的恶之花。

张先听得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说：“那可如何是好，北戎高手带着火药来了……”

李慕白摆摆手：“好在虽然夏献帝放水，放进来不少的北戎人，但是各个城门对大宗货物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

来之前我拜托秦岭头领帮我查的各城门货物进出明细。根据这些数据，我推测短时间内，北戎人不可能制作出大量的火药。即使在他们制作出的那一部分，也肯定有许多不能用的。”

秦岭点点头，这才明白顾轻尘让自己做那些看似毫无相关的调查的用处。

李慕白继续说：“虽然数量不多，但是那些火药足以搅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天下大乱。而且，如果北戎人临时改变了主意，把火药投放到了皇宫……大夏国根基被动摇，周边小国不纷纷来讨点好处，都是不可能的。”

凌霄叹道：“这不是睿王府的危机，不是太子府的危机，而是整个大夏国的危机啊。起火点仍然由太子府去解决，可是这火药我们必须找到它！”

张先说：“绕来绕去，这不又回到了起点？我们根本就没有线索啊？也不知道他们何时发难。还是把重点放在寻找那十五个人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