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忠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在回想某些事。
“对了,我想起来了!”魏礼忠猛地一拍脑门儿,颇有几分兴奋地说:“我还记得那个人戴着一副眼镜,听声音很年轻,不过现在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要是还活着,最起码也是四五十岁了。”
其实,说实话,魏礼忠能想起这些就算是不错了,毕竟那是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他能记起哪怕是一点点的特征也总好过于一问三不知。
郁北骁蹙了蹙眉头:“关于杀手呢?”
“杀手……哎,我有几次遇险都是在晚上,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再说了,现在的杀手谁还会让人看到真面目啊,肯定会乔装打扮一番再出来执行任务的。”
魏礼忠一脸的愤恨,同时也是心心有余悸。
郁北骁沉默了一会儿,抬眸望了望厨房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决然的光芒:“魏礼忠,在那个人被找出来之前,你这条命还是很危险的,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
魏礼忠顿时又哭丧着脸,布满了恐惧:“大少爷,请您看在我也曾是炎月的员工,帮我一次吧,只要我能活着就行,其他的,我别无所求。”
老人浑浊的眼里泛起点点泪光,声音哽咽,希冀的目光里尽是乞求。
他也挺可怜的,为了当年那件事,差点被人灭口,这几年东躲西臧,连家都不敢回,在外边没少受罪。
郁北骁今天能找到魏礼忠,指不定他前脚走,魏礼忠就会命丧黄泉。
不管怎样,魏礼忠始终沈家那场火的证人,起码能为郁鸿章作证,让锦初知道当年并非爷爷下令要放火的。
郁北骁神色依旧清冷:“魏礼忠,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带上你的妻子一起,跟我走。你不要问去哪儿,也别问我什么时候会送你回来。我只能告诉你,除非是抓到那个放火的元凶,否则,你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