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与现实交错的感觉会令人瞬间陷入大脑空白,紧接着就是混乱,明知道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却又无法克制内心疯狂汹涌的激动。
锦初眼里没有了其他的人和事物,乔菊手上的戒指在锦初的视线中无限放大。
祖母绿戒指,这绿玉的颜色润泽而深沉,有种古朴的沧桑感,却又有着令人炫目的华丽贵气,足足有鹌鹑蛋那么大,黄金镶边的,灿烂瑰丽,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这种戒指,现在很少有人会戴了,太复古,并且十分罕见,有价无市。
锦初梦里也只是见到过两次这样的戒指,看得还不十分仔细,但此刻她就是有种强烈的直觉,这就是自己梦到的那一枚。
无法压制的直觉,锦初脚底窜起一股凉意,死死盯着乔菊:“你的戒指哪来的?”
依照乔菊的性格,本该是不搭理锦初,或是借机讽刺一番,但奇怪的是,乔菊竟然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常,随即装作没听到,扭头对身边的保镖说:“郁鸿章的主治医生怎么交代的?他什么时候会醒?”
保镖缄口不语,跟面瘫似的,不予回答。
乔菊气得咬牙,她现在要想知道郁鸿章的身体状况,比以前难多了,主治医生不告诉她,保镖也不告诉,她想派人查也查不到,郁北骁封锁消息的手段强硬,她算是领教到了,自己的孙儿比他爷爷还狠。
“你们就只认郁北骁一个主子?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才是郁鸿章的老婆,我问问他的情况又怎么了?你们说一下会死吗?”
乔菊指着保镖的鼻子痛骂,那鹌鹑蛋似的戒指更加刺眼,只是没人会搭理她,任由她趾高气昂地吼,保镖就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