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股东里,有郁家的人也有些外姓人。
一位穿着棕色唐装的中年男人黄敬,是外姓股东之中占有股权较多的一个。
他猛地一拍桌子,蹭地站起来怒视着郁北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全都是公司的元老,董事长病倒了,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去看?别以为你是总裁就能只手遮天了,我们跟董事长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黄敬这一嗓子,立刻惹来好几位股东的附和,有了一个人开头,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跟着……
“说得对!郁北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把董事长给软禁起来了?”
“就是嘛,说不定有人想要借此机会篡位,所以才不让我们见董事长。”
“……”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郁北骁,泼了一身脏水,含血喷人。
为了保护老爷子,郁北骁不只是不准股东去看望,就连郁家的人进去病房都必须经过郁北骁的允许,必须在严密监视之下才能进去病房。
郁家的人冷眼旁观郁北骁被外姓股东们“围攻”,他们心里都暗暗在幸灾乐祸,纷纷在等着看戏。
如今这内忧外患的局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郁北骁出错。
一个个唾沫横飞,见郁北骁没有发话,他们越说越起劲了,还真以为自己将郁北骁给唬住了。
郁北骁悠闲自得的坐在首席,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一手轻巧着桌面,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