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啊啊……痛……你轻点!你这是报复……啊……轻点轻点!”
郁北骁哀嚎,锦初得意地笑笑:“不能轻啊,老公,你这是淤青,要按重一点才能把药力化开!”
“啊——!”郁北骁又是一阵嚎叫。
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看到这一幕,互相交换着惋惜的眼神,据说那是炎月集团的总裁啊,人家玉树临风英俊无双,却被一个小女人给收拾了。
看来,所谓的一物降一物,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药油擦完了,郁北骁的惨叫也停止。
锦初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秀眉紧蹙,不经意流露出的纠结,这些全都被郁北骁看在眼里。
其实,郁北骁何尝不明白锦初在想什么呢。
在郁北骁与几个保镖打架时就猜到梵狄的身份了,只是没立刻告诉锦初。
郁北骁明白,光用嘴说,起不到震撼的作用,要让这小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最好就是让她自己亲眼看到梵狄走上台,那时自热就揭晓梵狄的真实身份了。
锦初望着茫茫大海发呆,郁北骁冲着她喊:“过来。”
锦初摇摇头,沮丧地说:“你要骂就骂吧,我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