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贝是和郁北骁一起来的,只是刚才在隔壁店铺时,沈贝先去洗手间了,跟郁北骁说好了在这里等。
锦初不认识沈贝,可沈贝认识她。
此刻,沈贝仰着倨傲的下巴,眼里露出丝丝挑衅和得意。
沈贝心里暗暗冷笑,就是这个丫头,在几个月之前,代替她去酒店上了郁北骁的床?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怪异的因子。
锦初脸色苍白,心痛之中又含着愤怒。
难道这就是郁北骁一直念念不忘爱着的那一位?
锦初冷笑:“原来你买的保暖内衣是想给她穿。”
郁北骁微微一蹙眉,掠过沈贝的脸,没有说话,但他自己很清楚,保暖内衣他是打算全带回家去的,沈贝的想法是自作多情了,而锦初也误解了他。
可郁北骁没有解释,只有沉默。
锦初将郁北骁的沉默当成是默认,心都凉透了。
沈贝精致的脸蛋像漂亮的瓷器一样,美得炫目,闻言,娇羞地一笑:“六套,足够我穿了。”
她聪明地接过话,却不会多问一句关于锦初的事,一脸幸福地依偎在郁北骁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锦初想质问想发火,但她记得郁北骁说过,叫她不要过问他的事,还说过叫她别指望从他身上得到爱。
就算现在吵架甚至打架那又怎样,如果郁北骁的心里没有她,那么她的行为只会成为笑话。
锦初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她没有歇斯底里,这是她此刻唯一能给自己留的一点尊严。
锦初抓着童霏的手,然后转身离去,她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多看一眼都等于是让自己又多条伤痕。
童霏愤慨地怒视着郁北骁身边的女人,狠狠“呸”了一口,鄙夷中充满憎恶。
但她也顾不上骂人了,赶紧地追锦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