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知道,沈尉遲絕對不會花錢買批廢品。其實,連他們自己也不相信;所以,他們要感謝louis幫他們付錢買了那批新武器。
事情一件接一件很快地處理,雖然目的沈尉遲不在法國,不過並不影響集團的運作;這麼多年,他培養起來的智囊團都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一一處理妥當後、any行禮安靜地退了出去。
天氣真的很好,晴空湛藍,絲絲的雲,映出一片太好秋季;沈尉遲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靜默無語。
韓子諾不知道他現在心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很久、很久以前,沈尉遲就已經學會將自己的情緒隱藏,他學得太好,就算韓子諾跟在他身邊整整十二年,卻還是看不懂他。
他從來都不發脾氣,說話溫和有禮,儒雅清俊得像一位學者,而不是那位在黑道呼風喚雨的人物;他態度謙和,可是做事卻狠絕得驚人,誰都無法將他的名聲與他本人聯繫起來,因為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覺得他是純良無害的。
這樣的矛盾在沈尉遲身上融合得理所當然,跟在一個人身邊久了,就不會在意這些,韓子諾就是如此;他的心裡,只有對沈尉遲的忠誠,絕對的忠誠。
涼爽的風,從推開的窗外吹進來,秋意染山林,隨處皆可入畫;安靜上午,一切都是傭懶而隨意,當然,還有更隨意的;徐徐打開的大門,一抹白色的身影闖入他視線,那熟悉的燦爛笑容,在秋陽下耀眼十足。
她踩著腳踏車從大門一路騎進來,到石子路面時下車推行,沿路跟正在修剪草坪的人打招呼:「阿山伯,早啊!」
「葉小姐,你是從哪裡來啊,怎麼穿這樣?」
她剛剛從道館回來,還穿著道服,現在住得離道館有點遠了,不過沒有關係,熟悉路以後她還是每天睬腳踏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她當鍛煉,很開心;而且今天剛好整天沒有排課,清晨她就跑到道館去跟武道切磋了一番,很是痛快,心情好到不行。
「我去運動啊!對了,阿山伯,你今天要不要澆水?我來幫你好不好?」
「喔,不用了啦,葉小姐,啊這個活很粗重,你女孩子家不適合做這個啦!」
「沒有關係,我身體很好喔!」她舉了舉手臂,做了個表示非常有力氣的動作。
「那個今天不用澆水啦,只要給它修剪一下就可以了。」
「是喔。」
葉心栩有小小失望,這種要技巧的工作,她做不來,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來,「阿山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栽草莓?我最喜歡吃草莓了,你上次答應我要教我種的。」
純樸的阿山伯笑了笑,「過幾天我去買些草莓的種苗回來,我們就可以給它種下去了。」
「真的嗎?太好了。」她的臉上的笑容綻放。
「葉小姐,你趕快進屋去休息一下啦,這裡太陽大,很曬的。」
「沒有關係啦!」眼眸一抬,突然發現車庫裡面停放的車,一、二、三、四、五,居然一台都沒有少,那就是說……尉遲哥哥今天沒有出去!
天哪,這個驚喜可非同小可!
「阿山伯我還有事,先進屋羅!」沒等得及阿山怕回應,她推著車子飛奔。
三、兩步衝上四樓,她知道這個時間尉遲哥哥可能會在書房,用力地敲了下門,沒等裡面回答就一把推開來,果然看到自己想念了好多天的那個人站在窗邊,她興奮得想要跳起來!
「尉遲哥哥!」
一身利落的白色跆拳道服,朝氣蓬勃,隨時看到她,都那麼生機無限,沈尉遲淺淺地點頭,「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