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顿了顿，又才继续说，“可是这只是99％的概率，还有那1%的概率硬币会是反面，只要稍微改变一下这1%就会变成100%。忽略空气阻力的影响，硬币在空中会沿着一个“轴”做翻转运动，这个“轴”正好是硬币旋转的角动量所在的直线。

假设硬币在抛出时正面向上，则硬币平面的法线（n）与角动量（M）之间存在一个夹角（ψ）。当硬币转动的轴与地面不平行时（即ψ不为90°），硬币的法线n就会绕着角动量M旋转，这是进动。

进动的存在使得硬币的法线在空中旋转，从而影响了硬币面朝上的概率。当进动幅度较小时，进动对概率的影响相对较小，正反面概率仍然保持着平衡。然而，当进动幅度增大时，正反面概率之间的平衡就会被破坏，从而导致了正反面朝上的概率不再相等……”

姜世文：“停！”

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子划过去了，他不想听。

摊主听到沈玥的解释，直接呆住。

这是……这是行家啊！！

他一直只会一些简单的手法，比如这个控制硬币的方向他只知道这样做可以控制正反，但是具体的原理他却不知道。

他靠着一些普通人不知道手法挣了不少黑钱，可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见像沈玥这种，如此高大上的分析办法！

姜世文有些懵，呆呆地问沈玥，“玥姐？所以你刚才用那个什么进动改变了方向吗？”

“没改变，你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