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几乎是带着哭声吼他。
他冷着脸说:“我他妈就是犯贱!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和丁越在一起的!”
我恨极,和他对瞪着眼。
门却悄然打开,伍月薇懒洋洋地站在门口说:“人家爱丁越,阿宁你使什么坏?福生,我帮你,你走你的,他要拦你,有我呢。”
我拿起包,拎起大衣就外门外跑。
夏长宁怒吼:“薇子,你滚开!”
我按着电梯焦急地等电梯门开,房内真的传来了打斗声。我转身朝消防楼梯跑下去,紧张得一颗心要蹦了出来。
跑了几层我才敢按电梯键下楼。手机似乎有了信号,提示音不断。我抖着手边跑边看,丁越的未接电话一个接一个。
手机再响,我按下接听键,丁越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福生,你在哪儿?”
我哇地哭了出来,“丁越……”
等见到丁越时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告诉他实情有什么好处?是男人都会发火,我害怕丁越火了找夏长宁打架。夏长宁公司有那么多保安,他社会关系那么复杂,我怕丁越吃亏。
丁越盯着我问我出了什么事时,我只避重就轻地告诉他:“上次和夏长宁吵架,砸了他朋友的店,要我赔钱,就扯到现在了。”
丁越一下子放松,轻搂着我笑着说:“要赔多少钱,愁成这样?”
我摇头不告诉他,扯着他的衣服说:“晚了,回家吧,我妈要等门的。”
丁越拦了辆出租车送我回家,他一如既往地要看着我进小区。我走了几步还是回过头告诉他:“钱也不是特别多,一万多块钱,不告诉你是怕你给我钱。我能还的。”
他释然地笑了,“这样好不好,我先给你钱还给夏长宁的朋友,你欠我的总比欠人家的好。”
我忍不住乐,夏长宁帮我还了阿七,要当我债主,怎么丁越也是一样?但是,我愿意。我望着丁越说:“你平时请吃请喝我都不管,但是这笔钱我还你,你一定要收下。”
“知道。好了,快回去吧。”微微的路灯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他含笑看着我回家。
我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轻声说:“夏长宁那里手机没信号呢。”
“我知道,总是提醒不在服务区。我又没生你的气,傻丫头。”
心情霎时雀跃。我呵呵地笑着跑开了。
丁越扬声喊了我一声,我回头,他又摆摆手让我继续走。
我迟疑了下,没有再折回去,掏出手机发了信息给他,“明天周末,见我爸妈?”
发出这个信息后,我脚步加快,远远地转到角落,躲在花台边上。
我看到丁越看手机,看到他拿着手机站了好一会儿。还没有来短信,他不愿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短信就来了。我按开一瞧,他说:“福生,我需要买些什么?有什么注意事项?有点儿紧张!”
我捂着嘴直乐,故意回信说:“我不知道。”
看着丁越用手机砸脑袋,我无声地大笑,脑子里只想着明天丁越来的情景,满心欢喜回了家。
爸妈在看电视,见我回来,妈妈试探地问了句:“福生,你怎么最近每晚都在外吃饭?你真的没有和夏长宁在一起?”
我忍不住笑容,大声宣布:“我交了个男朋友。”
妈妈神色不动,嗔了我一眼,说:“你和夏长宁交往有什么好瞒着我们的。”
怎么又是他!从明天起,我家里绝不会再出现这个流氓的名字!
我嘿嘿地笑着挨着老妈坐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吃,边吃边说:“不是夏长宁,他叫丁越。”
爸妈齐齐转过了头,神情开始严肃。我啃苹果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紧张了下开始坦白:“是梅子介绍的,梅山的好朋友,在外贸局工作,今年二十八岁,长得还行吧。”
“他家是哪儿的?”
爸妈开始做详尽的调查工作。我有点儿应付不过来。我很少问丁越家里的情况。我只知道他不是本地人,是云南梁河人,爸妈做什么,他不主动说,我也不好意思追着问。妈妈多问了几句,我便推到了丁越身上。
“我是想让你们先瞧瞧他,这些问题你们问他好了。他对我很好的。”
爸妈交换下眼神,觉得明天见一面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