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乃闻合作,迫于形势,因利而聚,她不想和他硬刚。
何况还有“WE”的景区合作订单。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余欢喜附和,讳莫如深一笑:“千刀万剐不胡头一把。”
国粹是与开车并驾齐驱的必备技能。
想当年,小黄牛没活儿,她在麻将馆给人扫地,不时上桌支腿子,赚个一二百。
现在只觉恍如隔世。
“呦呵!可以啊!”梁乃闻品出暗里示好况味,举杯示意,“改天打几圈。”
左手无名指婚戒醒目,见她目不转睛,他低头看,笑笑。
“恭喜梁总。”余欢喜改称呼。
梁乃闻抿一口咖啡,勉强咂嘴,“九月底婚礼,赏个脸。”
余欢喜:“恭敬不如从命。”
兜里手机振动。
【庄继昌:人呢?】客人走了。
余欢喜告辞离开。
梁乃闻朝她背影张望,走廊传来闷脆的马蹄音,哒哒,哒哒。
喝掉美式,视线不经意落于婚戒。
这枚婚戒像一个紧箍咒。
被迫接受家族联姻,像他们这种二代,有谈情说爱的权利,却丧失婚姻自由。
佳途云策副总,偏何姗姗其来迟。
-
敲门,庄继昌开门,另忙着穿西装,等余欢喜进来,随手一抛车钥匙。
余欢喜下意识稳稳接住,“要出去?”
“嗯,”庄继昌报上一个酒店,快步转身拿手机,随口,“你送我去一趟。”
余欢喜:“需要换衣服吗?”
她以为要陪着赴局,今天穿的这身TheRow套装寡淡,攻击性太强。
“……”庄继昌侧眸,一顿,回过劲儿噙着笑,“东风有点私事,别人我不放心。”
抢答失误。
余欢喜别过头不看他,“草率了。”
庄继昌捻她耳垂。
“雇我当司机是另外的价钱,庄总。”
“皮的很呀!”
庄继昌将她往怀里一带,下颌抵着她额角,顺势贴脸轻吻,“不白用你。”
他从里兜摸出张卡,“买两身配你的。”
“老板大气!”余欢喜仰头,在他面上逡巡一刻,戏谑笑,“有预算吗,上不封顶?”
“……”
庄继昌双手卡在她腰间,指腹用劲。
“我错了!我错了!”余欢喜促狭回话。
“周六晚上老叶有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