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余欢喜挤出一个笑,扬手端杯一饮而尽,“昌哥还有事吗?”
“你说呢?”
庄继昌站起身,抬手拽松领带,提步到桌前,摁下内线,“餐食可以送来了。”
紧跟着。
姚东风敲门,就像早预备好的。
一顿饭吃得她食不甘味。
怎么庄继昌面前,她永远落下风,他永远先一步将她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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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庄继昌没有应酬,他心血来潮,非拉着余欢喜看了一部老电影。
廊桥遗梦。
大约近来琐事缠身,沙发上,电影才将过半,庄继昌垂头打盹。
余欢喜目不转睛盯着他十分钟。
耳畔经典对白娓娓道来。
Seems right now that all I have done in my life was making my way here to you.
余欢喜手腕一抖,关掉投影仪。
成年人的世界,犹如一个巨大的莫比乌斯环,谁改变不了谁,谁也欺骗不了谁。
“昌哥?”余欢喜低低叫他。
庄继昌囫囵应声,惺忪道:“结束了?”
“嗯。”
庄继昌伸展活动手臂,“睡觉吧。”
余欢喜柔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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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江湖,席卷欲望,像一场糜烂而盛大的冒险。
庄继昌眼中情欲渐渐变浓,膝盖一顶,摇摇晃晃贲张不语。
余欢喜掌根抵住他胸口。
两厢紧贴,缠绵涔涔。
“你今儿挺高兴?”庄继昌喃喃耳语。
余欢喜热吻封他口。
想起晌午对白,庄继昌的心,忽地不受控制狠狠揪了一下。
她觉察到他微末的停顿,更加主动。
庄继昌享受地闭上眼。
月光下。
余欢喜春色不减,晦暗不明的眼底,交杂寡淡与冷漠。
人啊。
我不虚情假意,怎么配得上你的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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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余欢喜托人约祁星驰见面。
城南私人会所。
祁星驰舌尖抵着唇角,黝黑双瞳直直逼视她,一哂。
“为了上位,你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