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劳,就是白劳。
苦劳,从来只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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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我斯意识到说错话,生硬转移话题,“曾爷见多识广,谁也越不过您去。”
翁曾源怔愣一晌,忽地一嗤,趁笑意尚存,问道:“Jeff,你最近听到什么没有?”
“什么?”
有刚才的不谨慎,严我斯装聋作哑。
乐鱼旅幕后老板嘛。
HR圈子早有八卦,他将信将疑,总觉得曾爷实在没必要走一招险棋。
信谣不传谣,永远明哲保身。
何况。
他坚信,千万别把自己当战狼,一身反骨没有前途的。
“……”
他怎么会看不出庄继昌意图。
翁曾源阅人无数,一眼辨出严我斯装糊涂,顿时兴致索然,朝人一摆手。
“睡你觉去吧!”
“您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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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我斯拉门出来,一拧身功夫,恰好撞见余欢喜,“你来做什么?”
声调紧绷透着警惕。
真是草木皆兵。
余欢喜斜睨他一眼,拿腔拿调揶揄,“这什么意思!许你来还不许我来?”
“……”
严我斯被噎了下,张了张嘴,挤出一个笑,“那不能。”
她很大程度代表庄总立场,他一直以来都对她格外客气,忙让出身前位置。
“曾爷血压有点高,正歇着呢。”
什么副总。
分明是嫌翁曾源碍眼急于剪除。
不然,还是他那句话,佳途云策还有谁能当得起副总的title。
余欢喜听出他有意打掩护,调侃:“怎么啦,知道你叛变气得血压高了?”
“可不敢胡说!”
吓得他劳力士表盘险些磕到门框。
“我从来只站在公司利益这边。”严我斯如是说。
曾爷当年原话,如今他也灵活运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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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头?”屋里,翁曾源早听得不耐烦,放下花剪,沉声问了一句。
严我斯噤声,瞟她。
“曾爷,是我啊,我来给您请个安呀!”余欢喜脆生生道。
“……”
严我斯险些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