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道,“你不愿意就算了,那俱乐部里有没有靠谱的骑师?”
“没有,刚营业,只有我一个。”
“……”温姒皮笑肉不笑,“你真的要得罪萧彻吗池大少爷?”
池墨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他捏着缰绳,认真地安抚马儿,给另外的游客做准备。
温姒觉得他抵触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勉强他,决定自己教安安骑马。
池墨一看就不行。
两个女人背后都是大靠山,要是出点什么事,萧彻跟厉斯年一人给他一拳,他直接英年早逝。
池墨给厉斯年拨了个电话。
“你今天在忙什么?”
厉斯年压根没什么好忙的。
一直心不在焉,在想温姒。
虽说今天是陪萧安安,但萧彻在场,谁知道那个狗贼会做什么。
他问,“你有事?”
池墨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厉斯年没意见,“萧安安跟萧彻是两号人,她跟温姒关系好,还有心脏病,确实需要骑师带着。”
池墨意味深长道,“温姒都来了你怎么不来,我看萧彻跟你老婆玩挺开心的。”
厉斯年,“……”
他挂断电话就直奔马场。
刚出办公室,就跟一个医生碰上。
“厉总,你的药。”
那人递上一个袋子。
这医生是名医的助理,温姒在他那开了个大补的药方,这助理就每天熬好,给厉斯年送来。
平时都是宋川送上去。
然后厉斯年把药水倒了,拍空瓶子给温姒打卡作弊。
今天好巧不巧给正主碰上了,厉斯年不能当着人的面把药水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