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受不了。

他把车速飙到两百迈，就跟不要命似的往公司赶。

温姒挂断电话后心里美滋滋，顺手拿起一份文件看。

就看见了人工心脏芯片研发的初始文件。

……

温姒知道芯片一直都是江荣廷在做，而且很难做，很损耗精力。

厉斯年一回来，她看见他那疲倦的样子就知道是去帮江荣廷了。

“他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吗？”温姒严肃道，“芯片做不出来了？”

厉斯年说她猜对了一半。

“芯片能做出来，但是可能要延迟几个月，棘手的问题不是出在芯片上，而是江荣廷。”

他抱着她，等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才道，“他因为严重辐射住院了。”

温姒一愣。

“你傻啊，有辐射你还去做？”

厉斯年失笑，“我没有去实验室，只是参与探讨，江荣廷住院后没了主心骨只能我顶上，我只动脑不动手。”

温姒搂紧他，心有余悸，“你吓死我了。”

厉斯年问，“江荣廷病了，你难过吗？”

温姒摇摇头。

她麻木道，“他没有养过我，没有爱过我，对我来说不如一个陌生人。”

厉斯年松口气。

“我没白疼你，这事儿瞒着你就怕你对他有情，你接受不了。”

该坦白的坦白了，接下来就是算账。

他锁了门，一粒粒的解开衬衫纽扣，“老公不在家，饿坏了是吗？”

温姒被他的动作蛊惑到，挺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躺在他椅子上，任由他宰割，“还行吧……”

厉斯年抱着她亲了一会，温姒的手羞答答地往皮带下摸。

一摸上她就愣了。

“哎？”温姒眨巴着眼，低头看去，“怎么没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