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一口气睡了八个多小时,睁眼时外面天还没有亮。
耳边是哗啦啦的潮水声,眼里是厉斯年熟睡的俊颜。
温姒心里跟水似的软。
什么冷战不冷战。
去他妈的。
她趁着厉斯年睡着,悄悄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厉斯年纹丝不动。
睡得很深。
温姒又把脑袋拱进他怀里,深吸几口他身上的味道。
作息规律,又经常健身的男人,干净得只有淡淡沐浴清香。
干燥温暖,越闻越上头。
温姒快缺氧了才钻出来,嘿嘿一乐。
一抬头,笑容僵硬。
厉斯年醒了。
眼眸半垂,一瞬不瞬看着她。
“好闻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郁的睡意,喑哑磁性。
温姒脸一红,当他说梦话,自欺欺人道,“谁闻了。”
厉斯年还不知道她什么小样。
解开睡衣扣子,大大方方露出扎实的胸肌。
刚睡醒的雄性躯体散发着过分的热度,热得温姒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眼睛色眯眯的落在肌肉上,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厉斯年眼角晕上风流笑意,抓住她的手放在锁骨上,让她随便摸。
温姒感慨,“结婚真好,这样的胸肌和腹肌,要去会所的话得几万块一小时,多浪费钱啊。”
可是结了婚,就可以免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