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不太识趣,站在车边问他,“刚才风大,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萧彻的眼神冰冷,“你上不上?”
厉斯年淡笑,“想好了,要用这个态度求人吗?”
萧彻捏紧门把手。
差点让铁块变形。
“厉斯年,你别太过分。”
厉斯年,“你绑架我老婆差点挖了她的心脏,你说我过分?”
萧彻,“我不是没动她么?”
厉斯年的笑意森冷了几分,“那我现在也叫人绑架你妹妹玩玩儿?”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砸在萧彻的头上。
他想到受苦的安安。
想到只要自己服软,就可以让她好受些……
最终萧彻还是选择将自尊心压下去,放低的声音满是冷漠,“厉总,上车。”
温姒扫了他们一眼。
率先上车去了。
老婆有了动作,厉斯年也打算见好就收,跟着上了后座。
他还没有坐稳,下一秒,“砰——”
萧彻用力关上门。
那动静震得厉斯年的耳朵嗡嗡叫。
他余光瞥了一眼转身离开的萧彻,拉住温姒的手捏了捏,“看看那副找死的德行,你还心疼么?”
温姒嘴角抽搐,“我什么时候心疼他了?”
说同情有一点,但是心疼不至于。
而且他们演这一出戏,真正的目的是想试探萧彻的真正想法。
如果今天萧彻绑架温姒,不顾一切非要取下她的心脏,就说明萧彻已经无可救药,那厉斯年就可以考虑把他一锅端。
但他因为麻药无效停止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