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奔着弄死他的目的,点的都是度数极高的酒。
两个人一杯接一杯,谁都不甘示弱。
原本以为不消两瓶就能让厉斯年吐血,谁知道喝得他自己要晕了,厉斯年还稳如泰山。
萧彻质疑,“你的胃病不会是装的吧?”
厉斯年起开一瓶新酒。
嗓音被烈酒烧得沙哑却很狂妄,“今天如果你喝不死我,别想完完整整走出这间包厢。”
萧彻被他眼里的杀气震得呼吸一滞。
宛如又回到两年前,那个年少轻狂的厉斯年,想要冲破枷锁,给他致命一击。
萧彻已经酒精上头,头晕目眩。
再喝下去,该出事的就是他了。
可厉斯年看穿了他的心思,恶劣嗤笑,“喝不下去我可以叫人帮你。”
很快,保镖破门而入,钳制住萧彻,直接掰开他的嘴巴往里灌。
他们原本的规则是公平对等,但是此刻厉斯年只是看着萧彻被灌酒,他没有再碰一滴。
连着两瓶下去,萧彻眼底赤红,连连呕吐。
狼狈得站都站不起来。
厉斯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萧彻目光阴翳,“厉斯年你是不是个男人,他妈的算计我!”
“几瓶酒而已,这就受不了了?”厉斯年目光冰冷,定定看着他,“当年你一步步拉着我入局,害死我的孩子,教唆温姒跟你去X市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萧彻闻言,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
他仰倒在卡座上,笑得残忍。
“那怎么能是我害死的,撞翻车子的人不是江荣廷吗?缺席订婚宴去T国的不是你吗?厉斯年,温姒遭遇的那场事故,你才是不可饶恕的罪魁祸首,休想把锅甩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