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催化下,厉斯年放飞自我,要多骚有多骚。
但也只能嘴上过过瘾。
不能真把温姒怎么样。
他以前急色,仗着温姒喜欢自己,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随时随地都能跟她来一次。
现在他要得更多了。
不仅想要她的身体,更想完全拿捏她的心。
说好听点是尊重,给她选择权。
说难听点是吊着,是欲拒还迎。
说精准点就是蓄意勾引。
温姒今晚上也挺有兴趣的,接了好几句他的骚话。
厉斯年最后实在太累太困了,才闭眼倒下。
这一觉他睡得好,睡足八个小时,醒来也没有醉酒的头疼,精神气很足。
枕边人已经走了,但是还残留着她发丝上的香气。
明明两人用的同款,但温姒身上要格外香一些,总让他情不自禁流连很久,恨不得一块肌肤吸出花儿来。
厉斯年嗅到了早餐的香气,有些意外。
——温姒竟然愿意给他做早餐了。
厉斯年心情不错,起床洗了个澡。
看了眼镜子里的男人,肌肉平整,沟壑分明,形状恰好。
某处的形状也很傲人。
他知道温姒就好自己这身材,于是故意裹了张浴巾就出去了。
还特意挂得很低。
露出心机的人鱼线。
厨房里有影子晃动。
厉斯年接了杯水,装作无意走过去,“早餐做了什么?”
那人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