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亲不了多久。
没一会,厉斯年就头疼得厉害,歪倒在她肩膀上。
他喘气得厉害。
温姒撑着他肩膀,挑起他两缕头发,“厉斯年,那两年你为什么不去X市找我?”
厉斯年现在是醉酒的状态,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什么?”
温姒又问他,“放在枕头下的照片你天天都看,靠那种东西安慰自己,是你厉斯年的风格吗?”
厉斯年神色一顿。
仿佛被人撕开了遮羞布。
赤裸裸的叫人笑话。
片刻后,厉斯年滑动干涩的喉结,“你骗我结婚那天,我就知道你恨透了我,我要是继续死缠烂打,这辈子就真的见不上你了。”
他当时以为领证放鸽子就是温姒对他的惩罚。
直到后来发现她利用萧彻成为了集团最大的股东,才知道他当初伤她有多深。
她宁愿以身入局,也要证明给他看,她从不靠他活着。
所以厉斯年熬了两年。
磨砺他的骄傲自大,也在等她放下过去。
只有不恨他了,他才有资格重新站在她面前,弥补过去犯的错。
厉斯年抬起头看着她,声问,“你离开淮市那天,真的决定不要我了吗?”
温姒心里猛地一坠。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在此刻泛滥。
她越隐忍,泪水就滚得越厉害,浇湿厉斯年的手指。
对,那天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回头。
可她高估了自己,狠下的心仅限于他们相隔两地,一旦再见,所有的防备都溃不成军。
厉斯年眉头紧皱,心脏仿佛被她的泪水烧化了一般,疼得痉挛。
“对不起。”
温姒,“就只有对不起吗?”
“那你罚我。”厉斯年抵住她的额头,低声下气,“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别闷着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