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依依不舍地揉捏着她软嫩的手,“舅舅知道了我这边的消息,昨晚上刚到悦公馆,有他帮我,我会更加得心应手。”
温姒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备孕。”厉斯年扯唇一笑,风流随性,“吃好喝好,忙完之后我要好好疼你,三天三夜都不让你下床。”
温姒捶他一记。
“我看你哪里是想要女儿,你就是精虫上脑,满足自己的私欲。”
厉斯年不否认。
“好怀念在车里那次,看样子备孕至少要半年,这样我才能过瘾。”
毫无阻碍地迸发,从头到尾麻了至少几分钟。
温姒红着脸道,“你想得可真美,我看你以你这劲儿,一个月就得当爸爸。”
厉斯年啧了一声,颇为懊恼。
“也是,我的种就算冲到下水道,那些子子孙孙也能开个天才培训班,搞乱整个微生物系统。”
温姒气笑,推他,“快走快走,满嘴荤话哪里有半点总裁的样子。”
笑完,又心酸地背过身去。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丢人的不舍模样。
厉斯年道,“温姒,我走了。”
“嗯。”
背后汽笛声乱七八糟,风声呼啸,很快又恢复安静。
温姒等了一会回头,想再看一眼他的背影,却见厉斯年还在原地,单手插兜抿唇淡笑,英气眉眼风流英俊。
他的语气温柔又不容置喙,“背过身干什么?目送我。”
温姒眼眶微热。
这狗男人,明知自己万般不舍,却又折磨她。
……
加雷斯一见到厉斯年,就双腿一软,跪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