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离开书房时,询问了家里的保姆,问温姒是怎么走的。
保姆叹气道,“自己走的,司机说要送她,她没让,气鼓鼓的。”
厉斯年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哭了么?”
保姆为难,“这个没有仔细看。”
厉斯年知道温姒只是看起来不屈,实际上心里很脆弱,根本受不了什么委屈。
估计刚才真哭了。
厉斯年去看望了老夫人之后,准备离开。
路过客厅时,他无意间瞥见桌子上的一套茶具,少了点什么。
因为那套茶具是老夫人最喜欢的,私人订制,一直在用。
他随口问保姆,“怎么少了一只杯子?”
保姆一愣。
眼神飘忽,“少爷……”
厉斯年看出端倪,“说实话。”
保姆尊重厉恩行,但是那天确实是他动手了,即使自己不问,厉斯年也会查的,索性说出实话。
将厉恩行摔杯子的行为仔细复述了一遍。
厉斯年脸上最后一点表情逐渐消失。
一言不发离开了悦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