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还是说,你要去求他们不要这么做。”
“温姒,你做不到,他们也不会可怜你。”
所以他们掀起的这一场海啸,是无可避免的。
温姒挂断电话,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对厉斯年的思念堆积到了极致。
他要是在就好了。
他不会让她哭成这样。
正想着,手机又呜呜震动起来。
温姒迅速擦干净泪水。
来电竟然是厉斯年。
她的手指颤了颤,接了。
事情还没有闹得太大,厉斯年在T国并不知情。
他这一通电话只是问问温姒的情况。
“我后天回来。”厉斯年难得没有蜜里调油,说一些荤话,“后天下午四点多的飞机,落地大概八点,来接我么?”
温姒心里溢出丝丝酸楚。
她嗯了一声,“我去接你。”
厉斯年声音沉了几分,“哭了?”
温姒浅浅呼吸一口气,“刚睡醒,做了个噩梦,梦见我爸打我。”
厉斯年意识到出事了。
她很少一觉睡到这个点,或许是累懵了,但是她不会轻易就说出自己做了这样的噩梦。
温姒那张嘴,向来报喜不报忧。
更何况是把脆弱露给他看。
厉斯年不动声色道,“我先忙了。”
温姒,“你刚才不是说忙完了吗?”
再跟我说会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