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踮起脚。
在两人的唇瓣快要碰上的那一刻,厉斯年突然清醒。
他伸出手,横在彼此之间。
温姒眼眸微闪,看着他。
厉斯年嗓音微哑,“今天我们说好的事,作数吗?”
温姒没作答。
但是眼里划过的暗光,给了厉斯年答案。
算数。
刚才她的主动索吻,是诱他入局的诱饵。
只要两人亲上了,那么今天才签订的协议,厉斯年就算失败了。
见行动失败,温姒了无生趣地推开他,重新上车。
厉斯年心如擂鼓,将人重新拉回,“再抱会。”
温姒随他去了。
反正好坏都在他一念之间。
心情好就跟她遵守协议,心情不好,强制一波,她也没得选。
厉斯年捧着她的脸,多少有些不甘,“你学坏了,温姒。”
他语气无奈又带着几分隐忍。
性感得不行。
温姒掌心冒出一层燥热,平静道,“都是你教的,厉总。”
厉斯年摩擦她的唇,眼里欲望很浓。
“让我更喜欢了。”
爱捕猎是男人的天性。
具有挑战性的猎物,让男人爱不释手。
温姒望着他,即使被他看得浑身发麻,但仍旧异想天开地想——那他会甘愿沦为自己的猎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