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无意间一扫,看到他某个冲动的地方,正直挺挺跟她打招呼。
“……”
厉斯年又去浴室洗澡了。
不过冲的冷水澡。
温姒知道他不会做了,起床穿衣,收拾整齐。
但今天特意打一通电话叫她回来,肯定不只是擦药那么简单。
温姒来到客厅坐下。
厉斯年洗完后出来,直奔主题,“今天为什么打江诺?”
温姒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她自己找打。”
“她动手了吗?”
“动了,只是没动在我身上。”温姒想到宠物医院里受伤折磨的小边牧,心口一痛。
厉斯年没注意到狗不见了。
心思全在温姒身上。
他问,“她就说了几句话,你把她打成了脑震荡?”
温姒见他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时竟分不清是来八卦的,还是为江诺出头的。
“我刚才说了,她该打。”温姒一点都不后悔。
厉斯年淡淡道,“温姒,你这次太任性了。”
他了解她,江诺今天如果只是说了几句话,她不会动手。
还以为温姒也受了伤。
可刚才他做了检查,也亲耳听她说了没有。
所以都是她情绪作祟。
温姒看着厉斯年,“你把我叫回来,到底想说什么?”
厉斯年,“小事,给江诺道个歉。”
是商量的语气。
温姒怔了怔,咬牙,“我不会去,她先动了我的狗我才还手的,是正当防卫!”
厉斯年脸色一沉,“一条狗跟江家人相提并论?”
温姒坚定道,“当然不能,江诺还不如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