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
老板会点基础医学知识。
检查了一下温姒之后,说道,“没什么大问题,高烧也在慢慢退,但是这天气冷,你别让她穿着湿裤子睡觉,得快点换了。”
厉斯年嗯了一声。
老板见他矜贵的样子,一看就没干过活。
“会洗床单吗?”
厉斯年拧眉,“这里没有洗衣机?”
老板,“对,你会用吗?”
厉斯年,“……我看起来像个智障么?”
老板哈哈一乐。
“会用就行。”她见过太多被伺候惯了的男人,一个个都跟残疾似的。
她走的时候叮嘱,“女孩内裤不能放洗衣机啊。”
“嗯。”
……
厉斯年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内裤。
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这旅馆的环境不怎么样,天气恶劣,热水来得慢。
他最不喜欢等,于是直接用冷水洗了。
洗得艰难。
那点布料本就少,他手又大,稍微用点劲就跟抓不住似的。
洗完后一晾,滑线了。
腰那儿松松垮垮,以温姒那小腰的围度,估计再穿的话会往下掉。
“……”
他们这是雪山求生,旅馆里也没内裤卖,还是将就用用吧。
温姒睡了一天一夜,次日晚上才醒。
药物起作用,烧退了,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但她依旧以为自己在地狱里。
屋子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
厉斯年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眯着眼睛休息,椅子微微摇晃,轻微的嘎吱声响,将这一幕衬得格外美好。
温姒瞧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
冷峻,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