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被保姆伺候习惯了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会工作之外,几乎生活不能自理。
温姒喝了一口热水,暖流顺着喉咙淌进胃,痛经的感觉缓和不少。
她道,“我见过很多男人什么都不会,离了保姆就不能活。”
厉斯年语气淡淡,“他们不是不会,是不想做而已。”
温姒以前被妈妈疼爱过,也见过谢临州的虚伪。
所以不至于为了一杯热水就感动不已。
但是两人之间的问题,总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温姒身体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厉斯年忙完进来已经是深夜,他习惯性从后抱住她。
“改变主意了么?”他问。
温姒睁眼,轻声道,“没有。”
厉斯年不意外这样的回答,“你看过我的病历,就知道我这个病只认你,不觉得这是个很难得的优势么?”
温姒角度刁钻,“你要是我,你会给别人当肉体药物吗?”
厉斯年的角度更刁钻。
他嗤笑,“如果我是你,我会把厉斯年这个男人玩得团团转。”
温姒暗暗翻白眼。
她沉默。
男女的想法果然不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
厉斯年埋首在她的脖子,缓缓呼吸,“你想好了,非要确定关系才愿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