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半碗白米饭算了。”
……
厉斯年走的时候,看见了温姒椅子上的软垫。
他问了嘴,“不过几巴掌,疼成那样?”
温姒皱着眉不搭理人。
见她收拾碗筷,厉斯年开口,“等会让钟点阿姨收拾,你过来。”
“你干嘛?”
“领带。”厉斯年站在门口,下巴一抬示意沙发,“拿过来给我系上。”
温姒没好气,“自己拿。”
厉斯年就吩咐小边牧。
“柚柚,去给你爷爷拿领带。”
温姒眉头紧皱,“什么爷爷,你占我便宜!”
他平时让小边牧叫她妈妈,他现在自称爷爷,那不就是她爸了?
厉斯年单手撑在柜子上,笑看着温姒,“气死了?那就把领带拿过来勒死爸爸。”
温姒咬牙。
她确实这么做了,但不是勒死他,而是认命,与其跟他浪费口舌,倒不如早点让他滚。
打领带并不难,对温姒来说甚至是熟练。
不消片刻就好了。
厉斯年轻车熟路抚了抚她的臀,声音温和了一些,“真疼?”
温姒愣了愣,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还好。”她清清嗓子,避开他的手,“你别碰就不疼。”
厉斯年没收回手。
像是安慰一般,轻揉。
温姒咬唇,往他身前靠了靠,“没事了。”
厉斯年听她声音不对劲了,眼眸深了深,手更过分地钻进布料,“我下午忙,晚上可能回来得晚,不准睡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