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扫她一眼。
她身上盖着薄被。
但能看出来换了衣服,脖子上有淡淡的痕迹。
是谢临州掐出来的,但经过一夜消了一些,零零散散,猛一看,像是吮出来的吻痕。
厉斯年冷嗤。
脑海里已经有了他们激烈纠缠的画面。
“你不是说谢临州不行?”
温姒恍惚,“什么?”
厉斯年反应过来在计较什么,觉得可笑。
他恶劣嘲讽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挺有本事。”
温姒,“……”
她明白厉斯年在说什么之后,心口仿佛被针刺一般难受,“厉斯年你有病吗?”
他看到什么了?知道什么了就在这说?
厉斯年反倒挺冷静的,“洗过澡了吗?我的沙发不能碰脏东西。”
温姒眼眶发红,咬牙望着他。
“你以为我昨晚上在谢宅,是跟谢临州上床?”
厉斯年神色冷淡。
“不然?”他道,“别告诉我你还在跟他演戏,目前的情况来说,需要么?”
他已经是她的退路了。
再加上那么多证据捏在手里,她怕什么?
可厉斯年不知道的是,温姒就是因为这些,昨晚上才敢跟谢临州彻底撕破脸。
她不是厉斯年,有资本胜券在握。
她做任何事都需要斟酌。
本来想好好解释的,现在来看也没必要了。
温姒憋着满腔心酸,失望道,“随便你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