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照片。”厉斯年的手指点了点,“是荣元杰见不得光的东西,我留着没用,你应该会需要。”
温姒先看了会他的手。
此刻已经洗干净了,骨节分明的形状干练而修长。
完全看不出,在十几分钟之前,它多过分。
厉斯年注意到她的目光,唇角弯了弯,“怎么,想了?”
温姒掩唇轻咳。
悄咪咪拿过牛皮纸袋。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受这样的委屈?”
上次虽然醉酒,但她不矜持,他要是真做了什么,也不算强迫。
至于刚才,她嘴上说不答应,但身体却很诚实。
他要是强势点,她又能怎么样。
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厉斯年没理由装好人啊。
厉斯年不客气道,“现在继续做也行。”
温姒连连摇头。
不必不必。
她抱着纸袋,犹豫着没走。
厉斯年,“有屁就放。”
温姒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厉斯年,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
厉斯年抿了抿唇,幽幽道,“猜对了。”
温姒,“……”
我操?
她下意识问,“什么病?”
厉斯年轻哼,看着自己的药引子,“你猜猜看?”
温姒满脑子乱七八糟。
越想越离谱。
“那你好好养病。”温姒总觉得他那眼神很奇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还是先走为好。
厉斯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身躯缓缓往后靠。
他舍得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