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瞟他一眼。
“我没打你就算不错了,我们这关系,嘴对嘴喂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厉斯年冷呵,“我们什么关系?”
温姒,“……”
是啊,他们什么关系?
互相看不顺眼,但在床上又该死的合拍。
中间夹了个谢临州,还有过去那些烂一地的恩恩怨怨。
不是朋友,更不能坦然做炮友。
太复杂了,温姒答不上来。
厉斯年也懒得跟她扯皮。
人往后松了一点,掷地有声一个字,“喂。”
温姒僵持了一会,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说服了自己,喝了一口梨汤。
正要凑上去,嘴唇就先抖三抖,嘴里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去了。
她放弃,“不行,我做不到。”
厉斯年面不改色,“紧张什么,之前你抱着我又咬又舔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矜持。”
温姒睁大眼睛,“跟现在能一样吗?那,那是因为喝醉了!”
“现在你没醉,我想你定力应该不错,你更不会紧张才对。”
“……”
“还是说你没信心?”说话间,厉斯年的脸凑得更近,“你怕等会把持不住,又做出之前那样的事来?”
温姒反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厉斯年轻嗤,“那你犹豫什么。”
温姒无语凝噎,在心里纠结了一番之后,问道,“要是喂完了,东西保证给我?”
“嗯。”
温姒深吸一口气。
“那你把眼睛闭上。”
厉斯年眼眸垂落,看着她亮晶晶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