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过头了。
温姒,“……”
就知道不是因为听话才不吃的。
他哪会听她的话。
厉斯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将口腔里那点甜味缓冲下去。
然后问,“不让我吃甜品,那我该吃什么?”
温姒拿起一块饼干,古怪道,“就非要吃吗?”
“嗯,嘴里没味。”厉斯年道,“你想想办法。”
温姒一愣,“为什么我要给你想办法?”
我是你母亲吗请问。
厉斯年有理有据,“温小姐忘了,我感冒是你传染给我的。”
温姒,“……”
她不愿意落入他的圈套,低声狡辩,“那天是你先亲我的。”
说完,生怕有人听见一样,四处看了看。
偶尔有人路过,朝这边无意识看一眼。
但应该听不见他们说话。
厉斯年倒不在意,嗓音平缓,“我病成这样,应该不是亲一下就能传染的。”
话音落地,他朝她走近一步,去拿她面前盘子里的饼干。
彼此的布料浅浅擦过。
落在外人眼里,就只是普通正常的动作。
可温姒知道,他是借此机会欺负她。
“得舌吻吧?”厉斯年把玩饼干,眼睛却在看她逐渐变红的脸,“而且还得持续很久,温小姐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被我亲得有多软?我吃了你多少口水?”
温姒生怕他说出更骚气的话,被迫开口,“你闭嘴。”
她不敢大声,训斥得跟撒娇似的。
厉斯年勾了勾唇。
像不可一世的狩猎者,看笼子里挣扎的小兽。
这时,有男人过来打招呼。
“厉总。”男人客客气气,“还真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