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我明白你肯定非常害怕,担心我忽然犯病伤到你,是么?”

傅心怡直截了当地问道,梁若馨不由得滞住,“你知道你会犯病?”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又没有像你似的失忆。”

傅心怡按摩着酸痛的脖颈,慢慢起身,脸上的颓然也遮盖不住受到良好教育堆积而成的高雅,“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不可能犯病。”

“你了解你的病况?”梁若馨十分惊讶。

傅心怡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不出是难过还是不甘心,她慢慢收敛嘴边的微笑。

“不能说了解吧,不过也知道不少,今日你出手相助,我应该向你道谢,可我真的很反感你高高在上地可怜我,因此不想向你致谢。”

“不必了,反正你不仅不会致谢,还不会致歉。”

梁若馨迟疑地坐在床前,考虑到自已的安危,她仍旧与傅心怡保持着距离,“你为何守在这里?”

“因为……”傅心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我原本想跟你说些什么,可是时机未到,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