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等女人放弃，等她低头。

可过了一会儿，华凝死死咬牙瞪着他，眼底的厌恶屈辱不言而喻。

她明明已经疼的钻心蚀骨，可就是不认。

她从来都没有错，被强行嫁进皇家，忍辱负重活到现在，还要承受秦溶不合理的虐待。

凭什么？

如果秦溶够残忍，那就咬死她，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吐，让她干干净净的消失。

反抗不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溶的唇瓣沾染殷红，看到紧闭双目的华凝早已冷汗满头，不由得更气。

“华凝，你不过是朕的陪衬，是一个工具，若今后再如此嚣张，朕就要你死！”

华凝缓缓抬眼，“那就让我死！如果我发出半点声响，就是我窝囊，皇上，你敢吗？敢让我死吗？！”

肉体的折磨对她而言早已不痛不痒。

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旦形成，就没有退路可言。

秦溶一怔，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华凝这副模样。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床上，如瀑如缎，美的惊心动魄，可她眼底流淌的憎恨，却扎进秦溶心里。

他蓦然有些怕了，咬牙从她身上起来，“朕今日姑且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