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从派出所带出来后,欧鹤清拽着他的衣领将人带进一旁的小胡同里。
“你还嫌欠的钱不够多?还要继续赌吗?”
“我……”欧父眼底闪烁着泪光,心虚得不敢看欧鹤清的眼睛:“我本来想着去赌一把,万一赌赢了,咱们也能逆风翻盘,可谁知道……”
“你是不是傻?那些人摆明就是给你做局!现在那些钱还没还完,你又惹了一堆屁事,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这辈子才让我活得那么痛苦?”
欧鹤清气急了眼,他暴躁的冲着欧父怒吼着,脑袋也疼得嗡嗡作响。
欧父被他给吼得顿时不敢讲话。
他在赌场里被人打了,这会儿鼻青脸肿还浑身是血。
瞧见欧鹤清情绪激动,他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想去拉欧鹤清的手。
欧鹤清却避之不及的往后退了几步,猩红的眼底只剩下失望。
“我就只给你收拾最后一次烂摊子,如果你再出去给我惹是生非,以后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管你!”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也不去管身后的男人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神态和表情。
白欣欣坐在车里,看到欧鹤清气得脸色铁青的往这边走来,推开车门,她跑到男人面前。
“鹤清……”
男人把她抱进怀里,方才暴躁的情绪这才得以平复。
“你没事吧?”
发现他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白欣欣眼底满是担忧的抬起头看他。
“没事,我们回去吧?”
“你爸呢?”
“不用管他,他现在还死不了。”
欧鹤清拉着人上车。
与此同时。
苏星晚在车里待了二十多分钟,踌躇了几秒,才推开车门下车。
路过霍爵家门时,苏星晚放慢脚步,生怕脚步声太大会吵到别人。
她刚输入密.码准备推开门口进去。
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说着,他就已经贴上来,温热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
他的嗓音听上去很沙哑,胸膛的温度也是高得像是火炬。
苏星晚身子微微僵硬:“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