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忽略了霍爵的存在。
如果这会儿,霍爵和苏星晚不在一起。
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这些事都和苏星晚说。
可现在是半夜,霍爵和苏星晚在一起。
他这个时候和苏星晚说那些事,没准还会被霍爵嘲笑看不起。
苏星晚试着套话,可欧鹤清不配合。
所以和他打了快半个小时的电话也没问出什么。
挂掉电话后,苏星晚有些郁闷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霍爵用手支楞着脑袋,漆黑的眼眸隐晦不明的盯着她看。
他一直都很排斥苏星晚想给他做心理辅导这件事。
之前她都是变着法子来套话想给他进行疏导。
可他每次都是拒绝。
因为他不想让苏星晚看到他心里那道丑陋的疤痕。
今天晚上看到她游刃有余的在给欧鹤清做心理辅导,苏星晚的这一面是他从未见过的。
苏星晚被他这么盯着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也学着他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
“你也看到了吧,这病人不配合。我这个做医生的也很难给他进行进一步的心理治疗和辅导。”
“我怎么觉得你在映射我?”霍爵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嘴脸噙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可不就是吗?”
苏星晚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阿爵我希望你可以更加的依赖我、信任我。”
霍爵喉咙动了动,把目光从她脸庞上移开。
这倒不是信不信任苏星晚的问题,只是他真的不想让苏星晚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情而已。
而且那些不好的事情,他现在也不想再旧事重提了。
毕竟旧事重提,就是自揭伤疤。
这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沉默了半响,男人恹恹的开口:“晚晚我累了。”
“那我们睡觉去吧!”
苏星晚抓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像是一只树袋鼠一样挂在他身上,让霍爵带她回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后,霍爵弯腰整理了一下被子。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绞痛,霍爵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