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你了?是骂你恬不知耻?还是动手打你耳光了?”
她就看不惯司徒蓝这种绿茶。
“霍爵哥哥!”
司徒蓝被苏星晚的话给弄得气急败坏,她起身从沙发上下来,跑到霍爵身旁。
还自以为很可爱的跺了跺脚,控诉苏星晚:“你看她欺负我!”
霍爵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薄唇一勾,讥讽道:“晚晚她这叫欺负你?”
“她刚才都让这条狗来冲我叫了!它体型那么大,要是咬我怎么办?”
难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霍爵他都没看到吗?
分明就是苏星晚在欺负她啊。
苏星晚忍不住翻白眼:“司徒小姐,你放心。我们家日冕虽然是肉食动物,但也不是什么肉都吃的。”
“你……”
司徒蓝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咽了咽牙,又和霍爵闹道:“霍爵哥哥你看看她啊!她刚才就是想让这条狗咬我的!”
霍爵两手揣在裤兜里,脸上覆盖着寒冰,他勾着嘴角,笑得一脸邪魅又令人胆颤心惊。
“那日冕咬你了?”
“我……”
“司徒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这么无理取闹,晚晚她是我的妻子,你当着我的面诋毁她,你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这个哥哥啊。”
霍爵明明在冲她笑,可脸上的笑意却不曾直达眼底。
男人狭长黝黑的眼眸看着她时,冷的像是能把人冻死。
司徒蓝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霍爵哥哥……”她说话的声音瞬间变得很小,可模样看上去,也依旧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看你还挺神气的,那也不需要烫伤膏了。”
男人走到苏星晚身旁,把放在茶几上的药膏拿起来往垃圾桶里一扔。
他扔的是一支药膏,同时也无意的让司徒蓝的心碎的噼里啪啦。
……
司徒家。
司徒蓝一进客厅,就把扑进自己母亲怀里。
“怎么了,我的宝贝女儿?”司徒夫人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很温柔的安抚她。
“霍爵哥哥什么时候结婚的?”司徒蓝抬起眸,满脸不爽的向司徒夫人质问。
司徒夫人愣了一下,她虽然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很好。
她年轻的时候是帝都话剧院的著名话剧演员,所以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仪态都是很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