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放下水杯,抬起手推了推镜框:“那天霍爵发病的时候,是没有吃药对吗?”
“是的,那天我是去给他送药。后来他把我手里的药都给丢下楼了。”
“那就奇了怪了……”
容臻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又想到那天霍爵和他说过的话,他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了苏星晚身上。
“霍爵说那天你给他闻了什么东西?”
“嗯,那是一款安神香,有安神醒脑的作用。另外它还能够平复人的心情,有很好的助眠作用。”
“霍爵之前也用过不少的安神香,但是都没什么作用。”
他现在就有些好奇,苏星晚的那瓶安神香,到底和市面上卖的那些安神香到底有什么不同。
“霍爵他之前一直都是靠药物来控制情绪,这是唯一一次没有在服用药物的情况下,就能控制住病情的。”
容臻推了推眼镜,眼底带着几分好奇的看着苏星晚。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的那款安神香,是在哪儿买的?”
苏星晚沉思了几秒,回答他:“是我自己调制的。”
因为她的睡眠不好,所以就自己调制了一些安神香。
听到她的话,容臻的眼睛都亮了。
“没想到是你调制的!”
“容医生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给你拿一瓶。”
“星晚,你的安神香既然能够让霍爵控制住病情。”
“如果我们能够知道你的那款安神香里能有效治愈霍爵狂躁症的成份,那很快就可以研制出彻底让霍爵痊愈的药了!”
一想到这里,容臻高兴的笑了起来。
苏星晚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但我觉得霍爵是心病,药物也只能够让他不那么痛苦,重要的还是让他把心结解开。”
容臻叹了一口气,他垂着脑袋,低声开口:“你说的的确没错。”
苏星晚让江伯去楼上把安神香给拿下来。
容臻准备离开的时候,苏星晚问道:“容医生我想问一下,霍爵他的病情现在是不是很严重?”
她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声音就突然喊住了她。
“晚晚!”
“霍爵?”
苏星晚一回头,就看到了手里提着只篮子,头发有些凌乱的男人从门外回来。
仔细一看,他右脸的脸颊上还有一道伤疤。
血已经凝结在了脸上,看样子是前不久才受的伤。
看到霍爵回来了,容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低声对苏星晚说道:“我刚才给他开的那些药,你要盯着他全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