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掉落在旁边的手铐,霍爵赶紧走过去把手铐捡起来,将自己的手给铐上。
手铐的另一边铐住了床架,霍爵难受得想要砸东西。
刚才的哪点疼痛只能够让他保持一点清醒。
为了不伤害苏星晚,他便只能再次捡起手表的玻璃碎片。
“霍爵!”
苏星晚见他瘫坐在地板上,又捡起玻璃碎片,她赶紧跑过去,蹲下来紧紧抱住霍爵。
“你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晚晚,可我不这样做,我会像刚才那样伤害你的。”
“那也不能伤害你自己。”
苏星晚看着说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上往下滑落的血,忽然想到江伯给她的药。
如果她没猜错,那一瓶服用的药,应该是国外的某款镇静安神的药物。
看霍爵现在都状态,所以他这是得了狂躁症?
苏星晚立刻起身跑去床便都柜子里,找到了她装在包里的一小瓶安神香。
“霍爵,你闻闻这个。”
她半跪在霍爵身旁,将那瓶安神香的盖子拧开,把瓶子递到霍爵的鼻子边。
霍爵轻轻的嗅了嗅,只觉得有点淡淡的花香,就和苏星晚身上的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