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尴尬的咳嗽。却见雪夜在艳阳的拍打下额头很快见了汗,向后一带雪夜的身体,“我说你这个笨小夜,怎么连世子请坐都不会说?笨啊笨,真的是曾经当奴隶当傻了……世子,您请坐!小勇子,杵在那儿做什么?死人啊!给世子上坐看茶。”
“呵呵,不必了。刚才来时,见到两个白马银枪的孩子非要找雪统领,我给拦了下来。不过本世子拦了初一,拦不了十五,雪统领迟早要会会他们,他们现在就在帐外……”
“是谁?”守德抢着问。
“是李胜参将的两位双生小公子,赵将军可能也听说过他们自幼习武,在跟着我父王的那帮子老将子嗣中,算是出类拔萃……”
“是那俩小子”守德眉毛立了起来:“来滋事的不成!,一会我去教训教训这俩兔崽子。”
“哈哈,赵将军要将我家这奴隶护在翅膀底下啊!”艳阳狠狠盯着雪夜笑:“你出面教训不就结了梁子?本世子倒是可以让他们不再来找雪统领的麻烦……雪统领,你意下如何?”
雪夜抬起头来,眼眸中满是倔强强硬,他挺起了腰,霍然间换了一个人。他傲然揖手:“不敢劳动世子!那两位公子既是来见雪夜的,什么原由,容,萧雪夜见过再说!”说着就要向外走,一边伸手理着自己散乱的长发,守德接过手来两把帮他将头发拢向脑后,解了自己的大氅给他披上。小勇子为他拿来了靴子,他却未穿,径直向帐外走去。
刘保义见他完全无视他们。跨上前两步,艳阳摆了摆手冷笑摇头。
门帘掀开,雪夜、守德并肩走了出来。
大帐外果然两个牵了白马的少年,穿了全套的银甲胄。不过十四五岁,长得不差分毫,都是似敷过粉的脸,乌溜溜一对大眼睛,可爱至极。两人眼珠到处乱转,转到雪夜赤了的伤痕大脚上,齐声鄙夷道:“你是那个奴隶雪夜?”
“我就是萧雪夜,是奴隶营统领萧雪夜。”雪夜张背拔背不亢不卑的抱拳:“我知你们是李参将的公子,令尊的伤无妨吧?”
“还说!”两个小公子一下摘下马侧的银枪,指向雪夜,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动作:“我爹昨日被抬回家,没了半条命,都是拜你这臭奴隶所赐,你还敢问我们我爹怎么样?”
“你们做什么!”小勇欲上前,却被守德牢牢扣住,轻轻摇头。
“是你们父亲要两位公子前来的?”雪夜仍然微笑。
两个小家伙有些心虚,目光散乱地看看别处,齐声道:“你把我们爹爹害成那样,为人子自应该为父亲报仇!”
“二位小公子可知道闯军营私自寻仇是要为你们父亲找麻烦的?李参将受军棍不是因为本统领而是因为触犯军法必需付出代价!我萧雪夜也因为触犯军法受刑杖六十有五。你们俩算算你们的屁股能受得了多少板子?”
“你敢羞辱我们?”
“萧雪夜只是在说事实,莫非你们以为你们的面子在过了跟着王爷久经沙场屡立战功的你们的父亲?”
“呵呵,李家小兄弟,听到了吗?他现在不是奴隶了,是统领!你们可不敢得罪了他,还不快快给他陪不是!”艳阳出来玉树临风般立在雪中。
“什么统领,呸!我们不怕!他昨天乘我爹爹不备,挟持他老人家,今天,我们兄弟是定要为爹爹讨还公道。”
“对,那怕会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