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母。公主……万金之体,请公主……”
“臭奴隶,成了这样还死性不改!”香儿含怒一拍木桶,木桶上的药汁沾了手掌,火辣辣地痛。
雪夜忍不住叫道:“公主小心!快……洗净了手!”
香儿心里一软,冲口欲出的小性刻薄话噎回了嗓子里。她微微一笑,猛然将一只手伸入药水中。
“公主!”雪夜惊叫出声,他下意识抓起香儿的手,一下蹦了起来,将香儿的手提出桶外。
瞬时间,雪夜赤、裸的半截身体从木桶中直直冒出。巨大左手将香儿纤巧的右手整个包握在掌中。
赤、裸的身体,香儿柔若无骨的玉手被他紧紧握在手中……在做什么?头脑中一片空白。雪夜竟然傻傻的站着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香儿茫然地眨巴着眼睛,看着雪夜赤、裸的身体:褐色药汁将累落的伤痕隐的若隐或现,高大挺拔的雪夜宽肩窄腰的雪夜,他男性强壮的肌肉线条带着药汁的光泽直直刺入香儿的眼睛。她目瞪口呆地盯着雪夜,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雪夜如从梦中惊醒,他猛然放了香儿的手,同时身体紧紧缩在桶中,连下巴也被药汁淹没。如果木桶够大,他应该连头也缩了进去。:“公主,下奴失礼该死。公主……”
香儿心酸地看着雪夜,手掌猛然如火烙过,疼痛从手指传上心尖,她的心直抽抽:真的是如此的疼痛!只不过一只未受过伤的手就如此疼痛,他满身的伤口全身浸入又如何能受?
香儿的眼睛浮起泪雾,她一咬牙再次将手伸入药汁中。
“公主!”雪夜又想抓起香儿的手,但终是未敢。他呻吟道:“公主,会疼的。您不要……”
香儿的额头迅速浮起一层薄汗。她抬眸看着雪夜轻笑:“真是很疼啊……可此药见伤疼痛何止数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
是,公主,香儿她为什么?她不嫌弃雪夜?雪夜激动的颤抖,不……她还有别的深意?她会疼的啊,雪夜不要她受苦!
雪夜想着已经伸出手,坚决地握了香儿的手,要将她的手再举过桶顶,可是香儿用了力狠狠将手压在药汁中,不能撼动。她的声音平静如水:“我是想知道你的感受,我要知道你都在承受着什么!”
五内如焚,情义两相知
雪夜只觉得头顶“轰”的一声响,天地都在旋转:香儿,她说她想知道我的感受……她在乎我的感受?她在感受我的痛苦?雪夜,你何得何能?你怎么可能怎么配得到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的在乎?雪夜,你也有人在乎!也有人愿意为你分担痛苦!药汁中举着香儿的手柔若无骨,却坚定如山。瞬时间,他忘记了痛疼。他全身仿佛在燃烧,炙热滚烫,很快地他就知道不是因为药汁,而是因为他身体起了可怕的反应。他能感知自己掩在药汁之中的男人特有的物件在不断在膨胀,他冲动地想将身边这个女孩子拥入怀中,狠狠地亲吻。
不……雪夜,怎么能够?你是个命不久矣的贱奴隶,你能给香儿什么?你除了会让她流泪你能给她什么?雪夜,你是个混蛋!你真正该死!香儿,在万夏坞初见时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纯净,可是现在,你再见到她那样笑了吗?雪夜,你不配!你怎么敢如此亵渎香儿?你无耻!他猛然放了香儿的手,一时间又是难堪又是羞愧,他紧紧闭上眼睛。手指狠狠扣入大腿上一处伤痕,剧烈的疼痛让他颤栗:香儿,不要发现……
“好了,是不是这滚烫火烧的感觉已经没有啦?”香儿的手划动药汁。
是没有了吗?雪夜咬着牙眼帘颤动着睁开眼睛茫然点头。
香儿从药汁中取出的手,用丝帕擦了。从怀中取出一包药来。有些不忍地举在雪夜眼前:“刚才那药入骨如火,这包药如果加进去就入骨如冰了。滋味或者比刚才更不好受,你……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