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是死路一条?可是王爷不知要这奴隶做什么,万一?王爷不会怕小王爷,可怎么能不怪我们……眼前是王爷那双冰冷的洞查一切的眼睛,顿时冷汗直冒,双双跪倒在辇前:“小王爷,这奴隶王爷是要他今晚就侍候的……您先让小的们将他带回去交了差,再让刘总管带回不迟。请小王爷怜恤小的们……”
“什么?我父亲要他今晚……侍候?”艳阳压低了声音,忽然捂了嘴干呕一声。
干呕过后,艳阳忽然目光烁烁,他盯着雪夜,眼睛里闪过欣喜狡诈狠毒。他放下捂了嘴的手,优雅地扶了辇背,和风细雨地笑了起来:“呵呵……保义,小王想起来了,这奴隶父王已经要了。咱们绍华殿就不插手管他了。随他去吧!起辇……”一行人前呼后拥迅速远去。
来喜来福松了口气,直起腰来,却见刘大总管还没走,恨恨地盯着雪夜,心里又是七上八下,一个劲后悔今天妒心发得太过,自食恶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这大管家要做什么。
刘保义沉了脸,猛然狞笑地看着雪夜。他将灯笼放在雪地上,转身踩上雪夜被镣铐磨的血肉模糊的赤、裸足髁狠狠碾压,雪夜“唔!”了一声,伏下身子,颤抖。
刘保义欣赏着雪夜的痛苦隐忍,心满意足地收了脚,弯了腰,将嘴凑上雪夜的耳朵:“小贱奴,坞主有信来了……”刘保义满意地看到雪夜失神的双眸一下睁大,脸上现出极至的关切。
争论何休,如愿侍父亲
刘保义眯了眼睛,对着雪夜耳跟吹了口气。雪夜鬓边散发飘起,拂在他脸颊上,他不由地一颤,手捂向自己下档处。抬头看来福来喜在不远处眼睛往这边看,他喘息着蹲下身子,一只手扶上雪夜的肩头,手指顺势抠进雪夜肩下一处伤口感觉手指的滑腻,兴奋地看鲜血丝线般地流出,随着雪夜赤、裸的胳膊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点点艳若袖梅:“坞主问你……记得你发的誓吗?记得你……真正的主人是谁吗?”
雪夜“唔……”了一声,疼得痉挛。母亲……主人仿佛就要他面前,冷漠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冷冷地这样问。瞬时间,多少年积累的恐惧委屈与渴望一并注入心头:母亲……主人!他忍了痛,恭敬地叩头,一如面前坐着母亲主人:“下奴……从未敢忘誓言……”
刘保义呼吸急促,胖圆脸上急速地渗出一层油汗,:“小贱奴,还有每月的例行刑罚呐……哈哈……”嘴巴更紧地贴了雪夜的耳根,“小贱奴,王爷竟然也好你这一口。如果……你也肯,嘿嘿,我会手下……”感觉雪夜身体猛然绷紧……
“呵呵,刘大总管,怎么会跟个奴隶在这里窃窃私语?”大咧咧的笑声远远地传了过来。是赵守德!刘保义受惊似地蹦了起来,裆下的□猛然卸下,全身忽然似抽了筋似的酸软,他狠狠瞪向赵守德。赵守德骑在一匹长脚高背大黄马上,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自己。刘保义握了握拳头:可恶!都怪这个小贱奴,竟然被这赵守德欺在眼前都未听到声音。
“呵呵……”刘保义饱含深意地瞥了守德一眼,一边挑衅地看着守德,一边又咬上雪夜的耳根:“看来这守德将军对你是真动了心思,真未想到,你还真是个贱坯子。哈哈……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小贱奴?”
雪夜猛然抬头侧目扫向刘保义,刘保义看到他眼里疾射而出的腾腾杀气,心下一凛,下意识跳起来后退两步。暗中脚下走出可守可攻的坎离之步。而只一瞬间,雪夜的头低垂下去,开始整理堆在地下的衣服。刚才只是幻觉?
“啊哈……”赵守德怪笑一声拍马过来,围着两人打圈子:“刘大管家怎么一惊一炸的?竟似怕了个贱奴?”
“呵呵,”刘保义干笑着:“赵统领与这小贱奴极有缘份啊!小贱奴出现在哪儿,统领便会在哪儿。哈哈……”
“啊?哈哈……”赵守德摸摸鼻子无所谓地笑:“哪里,怎么及得上刘大总管啊,要不是知大总管管理世子殿差不多日理万机,还以为大总管要做的事就是折腾这奴隶呢。”
“嘿嘿……”刘保义眼球转转,奸笑:“这小贱奴怕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非但有堂堂赵守德将军的另眼相看,还能得到王爷的……哈哈……青睐。将军可知:王爷已经要了这奴隶贴身侍候呢。”
“什么?贴身侍候!”守德果然大惊,狠狠地瞪着雪夜。
“将军是真的,小的们要带他回去复命……”来福来喜还未解释完。守德忽然长臂一伸,一把将雪夜拉上马背,拔了马头,向挽月宛急驰而去,目瞪口呆的来福来喜只听到风中传过来的声音:“本将军替你们复命!”
刘保义一边唇边挑起,绽出狞笑。冷风吹来,裆下湿冷一片……
守德一只手挽了缰绳,恶狠狠地盯着侧身坐在他身前的雪夜:“混帐奴隶!竟敢近身服侍王爷!”
雪夜紧紧抱着衣服,咬牙忍了伤口被剧烈扯动的疼痛。倏尔抬眸笑了:“如果……雪夜有权选择,将军还会如此轻贱雪夜吗?”